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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驸马的糟糠之妻

我是驸马的糟糠之妻

更新:2025-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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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介绍

  第1章 我是驸马的糟糠之妻  

  公主新婚,给我送了喜帖。

  人人皆夸新驸马爷是淑人君子。

  可我越看这驸马越觉得眼熟。

  这不是我那高中状元后就把我推到河里的好夫君吗?

  1我衣衫褴褛的出现在定北侯府门前,小厮以为我是哪里的乞丐,便要驱赶我,“哪里来的乞丐,滚滚滚。”

  恰巧此时定北侯回府,看见我,愣了一下,似是有些震惊。

  接着突然落下眼泪,捧着我的脸,“玲珑,真的是你!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辜负了你娘临终前的嘱托。”

  一年前我离奇失踪,我爹以为我死了也很正常。

  一旁我的庶妹沈玲夕见到我,神色古怪,“爹,姐姐哪里会这般狼狈,这人来的蹊跷,定然是冒充的。”

  说完便要叫下人将我乱棍赶出。

  我闻言,撒下两滴眼泪,“妹妹难道忘了,小时候下人不小心打翻了炭盆子,还是我为你挡下的,胳膊上落了大片的疤,这样还不能证明吗?”

  话毕,我撩开袖子,露出那陈年留下的丑陋的疤痕。

  这疤的样子,只有我最亲近的人才见过。

  爹一把拥住了我,拍着我的背,涕泪横流道,“是爹的容儿,没错,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也不免落泪,但看沈玲夕眼中的恨意,我故意抹泪问道,“难道见我回来了,妹妹不高兴吗?”

  爹闻声也看向她,沈玲夕很快换回从前那副讨好的笑,“怎么会呢,爹,我就说姐姐只是不想嫁人,离家出走了而已,不会有事的。”

  爹此时顾不上她,忙带我进门,吩咐月姨娘好生照料我。

  姨娘对我也满眼的关切,一个劲地说我瘦了,问我这些日子都经历了什么,“我们容儿,在外边受苦了。”

  姨娘是我娘从前的陪嫁丫鬟,给我爹做了填房,娘去世后她也照拂着我,真心实意待我极好。

  沈玲夕看自己娘对我这样,看我的眼神越发透着冷意。

  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出身,偏偏她娘不是争宠的个性。

  待我重新梳洗过一番后,镜子里又照映出从前那个活泼跳脱的沈玲珑的脸了。

  姨娘亲自下厨,为我做了一桌子菜,都是我最爱吃的。

  除了沈玲夕,饭桌上的其他人都对我真心实意笑脸相迎。

  吃过饭,我向从前亲近的丫鬟问了家中的近况。

  她规规矩矩地回到,宫里听说了我失踪的事情,感念侯爷失去女儿,取消了侯府与太子的婚约。

  沈玲夕听说了此事,还发了好大的脾气。

  这时,我便隐隐猜出,她大约生了取代我之心,想成为沈家唯一的女儿,顺利入主东宫。

  可惜未能如愿,难为对我出现这般生气。

  她还说到,瑾安公主婚期将至,尚的便是新科状元郎,裴宣。

  呵,原来是傍上公主了。

  2这位人人称赞的新科状元名裴宣,正是我的夫君。

  一年前,我在河边被裴宣的娘所救,我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们见我一个孤女,无处可去,便将我留在家里。

  我与裴宣一来二去产生感情,便以身相许。

  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我起早贪黑只为供他读书,冬天整日把手泡在冷水里,替人浆洗赚两个小钱,还要照顾他病重的老母亲。

  他母亲从前做的活计,现在也加在了我身上,做得慢了还要遭到他们的训斥。

  有时裴宣夜里喝醉了酒,还对我拳脚相加。

  渐渐我才明白,她娶我是因为除我之外,没有女子还愿意嫁给他。

  每次他都拥着我讲些甜言蜜语,“二喜,等我高中便给你补一场世间最盛大的婚礼,再也不让你辛苦了,以后换我养你。”

  二喜是他给我起的名字。

  我没了以往记忆,无处可去,便傻傻的信了。

  他和同伴进京赶考数月,我苦苦等待他的归期。

  没想到他真的中了状元。

  可却成了我的死期。

  他欢天喜地的说要带我出游划船庆祝。

  结果把小船划到河中央他就变了脸,“你只是一个低贱的孤女,哪里配做我的妻!”

  随后他便一把将我推了到河里。

  “裴郎,求求你救救我!”

  他却冷笑一声,不带一丝犹豫的划船离开了。

  他竟然对我下死手!

  我苦苦挣扎,发誓要是活下去,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水涌入鼻腔,没过我的脑袋……我将一切都想起来了。

  我不是什么低贱的孤女,别说一个小小状元,即便是当今太子我亦配得上。

  一年前,爹说陛下要侯府女儿去东宫伺候,我作为沈家嫡女,虽有些不愿,也知皇命难违。

  沈玲夕想替我入宫,做太子妃,却因着庶女的出身,爹不同意。

  她还以为只要我不在了,自己便可如愿坐上太子妃之位了。

  她和我演着姐妹情深的戏码,骗了我十多年,其实心里一直因为自己的身份嫉妒我。

  她知道我喜欢骑射,说着以后也许再也见不上面了,想和我再痛痛快快地玩一次,于是约着我上山打猎。

  可巧,那日我惯用的马就生了病,她为我另选了一匹。

  那马在树林中无端就受了惊,一路狂奔,带着我摔落山崖,掉到了山下的湍流之中。

  若说此事和她无关,我不相信。

  他们都断定我不会水,必死无疑,可上天偏偏让我一次次脱险,又一次毫发无损走到他们面前。

  害我的人,最好别让我活着回来,不然我一定要千倍万倍的偿还。

  3裴宣正做着当上驸马的美梦,又怎会想到他要害死的是侯府嫡女,又与瑾安公主一同长大,比亲生的姐妹还要好。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瑾安嫁给这样的伪君子。

  我立刻套了马车赶到了瑾安的公主府。

  她摸着我手上从前冬日里给裴宣浆洗留下的冻疮,流下心疼的泪水,“玲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我将这一年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她哭的不能自已。

  “我本就不喜欢这个裴宣,要不是父皇非要我嫁我才不乐意呢!一副柔弱书生的样子,天天凑在我跟前。”

  我把头伏在她的膝上,就像小时候那样,我问她,“瑾安,我不愿就这样放过裴宣,你可愿意配合我,拆穿他的真面目。”

  她捏了一下我的脸,“当然了,你想做的事情,我什么时候不依过你,他敢这样待你,必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才算解了气。”

  我又同瑾安说了些体己话,一直到天快要黑了才离开。

  马车缓缓行驶,我越想越不对劲。

  就凭裴宣肚子里那些墨水,连我都不及,是如何能当上状元的?

  车夫忽然“吁”了一声,马车一个急停。

  “小姐,这有个乞丐挡住了路。”

  车夫刚想用马鞭抽他,我撩开车帘,立刻喝住了他。

  我走下车去,看那乞丐倒在车前,浑身是伤,大约是饿晕过去了,我让车夫把他搀扶起来。

  他被扶起时,头一歪露出了脸。

  虽布满脏污,但我看得出他的原貌。

  我心头一惊,忙让车夫把这人带到马车上,并叮嘱他断不要将今日之事说给别人。

  这人我从前在裴家见过几次,他是裴宣的至交好友,闻言玉。

  他家境还算殷实,从前就对裴宣帮衬良多,且才气甚高,超出裴宣不知多少,又怎会落魄至此。

  我将他带回了府中。

  幸而我从前学过些医术,便替他看了看病。

  下手的人倒是狠辣,从前那样一个翩翩公子,如今全身上下竟几乎没一块好皮,指甲全都被拔了出来。

  尤其是这嗓子,若是再晚些医治,怕是就要永远不能开口说话了。

  幸而侯府最不缺的便是珍稀药材。

  我给他喂了些吃食,他没一会儿便醒过来了。

  他刚睁开眼看见我时,仿佛看见了厉鬼一般,一个劲地捂着脸向后缩。

  “闻言玉,你现在很安全,是我救了你。”

  我向他说明了裴宣对我做的那些事,在我的安抚下,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要费很大力气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忍着剧痛告诉我,他发现自己的试卷被裴宣调换了,他去找裴宣理论时,被他打晕,之后又被关起来折磨。

  裴宣怕他把事情说出去,给他下了毒,想让他此生都不能再开口说话。

  他是趁着裴宣高中之后,与其他人喝酒庆祝无暇顾及他时,才找到机会逃了出来。

  他以为我还是裴宣的恩爱发妻,所以刚才如此恐惧。

  “裴宣?他哪来的那么大权力?”我狐疑地问他。

  裴宣无权无势,手里头那点钱全是我辛苦赚来的,从前又不认识什么权贵,哪里来的权势能让他偷换试卷。

  且他从来又是个怕事的,怎么还敢做些杀人灭口的事情出来。

  他努力回忆着那几天的经历,气得浑身发抖,那双温润的眼睛立刻被恨意填满。

  “当时我听见……”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我身边的下人来报,说是沈玲夕正急匆匆往我院子里边来了。

  4我让闻言玉先藏到后边,他刚藏好,沈玲夕便一把推开门,打量着四周。

  “妹妹这般匆匆来我屋里是要做什么?”

  她脸上带着惯有的假笑,“姐姐,我听说你从外边带了一个男人回府上。”

  “我带什么人难道还需要和你汇报吗?”

  “如今侯府是我娘管家,我不过是替娘分忧,怕有些人刚回来忘了规矩,私会外男,坏了侯府的名声。”

  “原来是月姨娘管家,我还以为我不在这一年里,咱们侯府一个帐都不会算的庶女也能掌起家来,爬到嫡姐头上作威作福了。”

  月姨娘因打小就在我娘身边伺候,我娘待她极好,她俩感情深厚,娘去世后,她便爱屋及乌地照顾我。

  又因我是娘的女儿,没有娘她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做侯府的人,因此姨娘对我也十分尊敬。

  沈玲夕却是个拎不清的,一直自视甚高,凡我有的都想夺去,从小就什么都要同我比个高下,却又什么都比不过我。

  她气得当即便指使身边的婢女搜我的屋子,那婢女却站在身后不敢动。

  “嫡庶有别,尊卑有序,还轮不到妹妹来以下犯上吧。”

  我轻笑一声,“你猜,若是我和姨娘说想重新掌家,姨娘会不会把家里的对牌钥匙给我?”

  她以为是自己在爹耳边吹了许久的耳边风才帮月姨娘得到管家之权。

  不过是从前我嫌管家太累,又见她那样卖力地讨好,有些看不过去,遂了她的心愿,也落得一身轻松。

  但是她清楚,若我和月姨娘开口,姨娘一定会把侯府的对牌钥匙还给我。

  她便不敢再说话,憋了一肚子气,斜了我一眼,不甘心地离开了。

  沈玲夕离开后,我赶紧将闻言玉从帘后扶出来坐下。

  他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一层密密的汗珠,细看下,竟有些瑟瑟发抖。

  “刚才那个是你妹妹?”

  我应了声是,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裴宣蒙住我头将我监禁时,他身旁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那个声音就是她,我绝不会认错。”

  我心头微微一震,没想到帮助裴宣的人竟是沈玲夕。

  的确,若是有沈玲夕相助,那裴宣做的那些事便容易多了。

  毕竟我这个嫡女失踪后,即便沈玲夕不配,也拥有了和我差不多的权势。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他们二人居然这么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当真是绝配的祸害!

  闻言玉顺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与裴宣一同入京后,他压根就没有用心温习功课,反而是同我借了不少的钱到处勾搭达官显贵之人,妄想攀上一尊大佛。”

  “从前我还对他好言相劝,让他及时回头,却不想,就换来他这样待我。”

  文人本就最是珍视自己的双手,我也听说过他写得一手好字。

  他看了看自己饱受摧残的双手,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以后我还能不能提笔写字了。”

  “你且放心,我会给你安排最好的医师治疗,而且……”我心下生出一计,“定让他们百倍偿还你我受过的痛楚!”

  闻言玉眼睛一亮。

  5爹为了告诉天下人他定北侯府最尊贵的嫡女回来了,为我操办了一场盛宴。

  我嘱咐瑾安,来的时候可一定要带上裴宣。

  戏台子既已搭好了,唱戏的人怎么能缺席呢。

  我蒙着面纱,一身孔雀羽织的罗绒裙,珠翠环身入了场。

  裴宣又怎么将这样尊贵无比的贵女与曾经粗布麻衣侍奉他的糟糠之妻联想到一起。

  看见瑾安身侧的坐着的裴宣,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各位宾客,玲珑还能死里逃生侥幸回到侯府,全要多谢一个人的救命之恩。”我当着宾客的面,高声道。

  爹捋了一把胡须,“哦?玲珑的恩人今天也到场了吗?快请出来,爹一定要再好好感谢一番。”

  “孩儿自然是将恩人请来了。”我朝门口喊了一声,“恩人请进吧。”

  闻言玉一副贵公子扮相,大步走了进来。

  在我的照顾下,他已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我看见裴宣与沈玲夕一见到他,神色陡然一变,惊恐至极,相互看了一眼。

  瑾安拽着裴宣走了过来,与我寒暄了几句,我看见裴宣额角直冒冷汗。

  闻言玉面色平静,正对上裴宣那惊恐的双眼。

  他笑着拱了拱手,“裴兄,好久不见,没想到裴兄这样厉害,不仅高中状元,还做了驸马,真是佩服。”

  裴宣吓得连酒杯都握不住了,不小心把酒洒到了自己衣服上。

  我就是要他这样惶恐不安。

  这时,沈玲夕走了过来,替他打圆场,看向闻言玉问道,“这便是姐姐那日偷偷带回府里的外男吧。”

  闻言玉却护在我身前道,“侯爷早已知晓我对大小姐救命之恩,那日将我宴请到了府上,在府上时,倒是听说当时二小姐身为庶妹,却要查嫡姐的房。”

  一旁瑾安捂着嘴娇笑,阴阳怪气道:“啊?沈玲夕,怎么这么大了,还这么没规矩,要不要我派宫里的容嬷嬷出来好好教教你?”

  容嬷嬷可是出了名的严苛,沈玲夕立刻夹着尾巴离开了。

  裴宣可跑不了,只得煎熬地站在我们之间。

  瑾安看他腿抖得厉害,嫌弃得很,赶紧找了由头驱他离开。

  这两蠢货受了惊吓,不出我所料,当天夜里沈玲夕便换了婢女的衣服偷偷溜了出去。

  我与闻言玉不远不近地悄悄跟在她身后,借着月色,一路跟到了城外的树林里。

  她果然与裴宣约定在这里见面。

  6沈玲夕靠着裴宣,他将她搂在怀中,气愤道:“闻言玉居然还活着,还勾搭上了侯府嫡女!”

  “灵儿,你不是说你是侯府唯一的女儿,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姐姐。”

  她倒是实诚,与他和盘托出害我之事。

  “我就是看不惯她仗着她娘是郡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凭什么都是沈家的女儿,她能嫁进东宫做太子妃,我便不能。”

  “她娘死得早,要不是我娘看她可怜才待她好,她还真拿自己当个贵女了。还摆起什么狗屁郡主的女儿的架子。”

  “我一气之下便设计让她的马受惊坠崖,不想她竟命这么大,还能活着回来。”

  我回来那日便觉得她神色有异,果真是她害我。

  我从前待她不薄,也曾将她视作自己的亲妹妹,不想她生了嫉妒之心,连手足都能残害。

  裴宣起了杀心,月光照在他阴狠的面容上。

  “只有死人才不会泄漏秘密,无论如何这次不能再给闻言玉留活口了。”

  沈玲夕将头倚在他胸前,“不如就在你未来娘子的生辰宴上给沈玲珑下药,再将她与闻言玉引到一处,咱们躲在一旁,来一个当众捉奸。”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戾,嗔笑道,“什么郡主的女儿,侯府嫡女,我要她身败名裂!”

  我与闻言玉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不得来个瓮中捉鳖,要他们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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